怒目,让人不敢直视。整座金字塔差不多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塔门虚掩,里面有光射出。
庄子萱抢上前:“让我先进。”
殷立拉扯她手:“一起吧,要死要活都在一起。”庄子萱身子一震,手上紧了紧。方雅伈也说:“子萱姐姐不用事事涉险,我会保护他的。”说时,两眼放光,紧盯殷立和庄子萱紧握的手。作为女人,庄子萱在情感上也极敏感,她听懂这话中意思,忙松开了手。殷立却没这么快反应过来,反而取笑:“你啊,不用我保护就不错了,还想保护我。”
方雅伈低头沮丧:“我会学,我一定学得会。”
殷立笑说:“我就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了,你身体弱,不要练坏了。”这话出口,立马触到方雅伈的底限。要知道久病成虚是方雅伈最自卑的地方,平时可以深埋心底不做理会,可是随着****日渐深重,这份自卑就越发让她难受。此情此景又被殷立提起,再难控制情绪,呼吸急促起来,忍不住怒说:“我身体弱我自己知道,不用你提醒,你要是觉得委屈,可以取消婚礼。”殷立苦着声:“我哪有觉得委屈,你又误解我的意思了。”
庄子萱厌烦着说:“还有完没完,到底走不走?”
殷立安抚几句,方雅伈也就没胡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