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说服你,看完了再议吧。”调转轮椅,放水又烧了一壶茶。两人品茗闲谈,再也不说那深重话题了。
氤氲茶香,漫了口鼻,甜上心间,不知不觉她们唠起家常。夫人始终满面和善,吐字温软,只把个殷立从小到大的事问了个遍。初时殷立还只是敷衍了事,到后来见夫人听欢喜之事随喜、听到难过之事也露悲伤之情,也就不自觉的亲近了许多,话也就多了。
茶过午时,庄子萱等人驾车而返。
夫人有些依依不舍送殷立上车,叮嘱说:“都是要结婚的人了,不要光顾着玩,有时间把《聚变论》好好完善完善,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语暖人心,犹有舐犊之情。殷立应承:“嗯。”心里一阵酸楚,他自小丧母,只有在冯姚身边方得疼爱,此时夫人谆谆教诲,更是让他想念冯姚。夫人挥手:“去吧,子萱这几日不要来了,帮忙招待贵宾。”
布尼开车驶远,回望木屋,夫人仍在门前眺望。
鬼方忍不住问:“她是谁啊?”
殷立耸耸肩:“我也正想问子萱。”庄子萱说:“你怎么自己不问她?”殷立说:“问了,她没说。”庄子萱眉头蹙得老高:“都什么时候了,她还不肯说。”殷立笑说:“是呀,都什么时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