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吗?”
李楂诧异:“夫人何出此言?”安蒂夫人笑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可以叫我一声阿姨的。想当年我和你父亲也是情同兄妹啊,一起吃饭一起工作,又一起创建了双鱼会,他选择归隐,我也跟随他的脚步脱离了双鱼会,所以我当得起你叫我一声阿姨。”李楂乍然变得笨嘴拙舌,使足了力气才勉强叫开:“阿…阿姨。”
安蒂夫人露齿大笑:“这就对了,没人的时候你就这么叫。”
李楂跟着干笑:“父亲在世时经常念到您,知道您去世的消息后,他还特意盖了一座空坟,每年都会洒酒祭拜。”安蒂夫人笑意不改:“难怪我时常总觉晕晕欲醉,原来是你父亲喂我酒喝。酒肉做祭,坟前寄语,这些我都感觉到了,因为我和你父亲都是苦命的人,遥隔千里,仍能做到心灵相通。只不过遭遇各不相同,命运也就不同了,他隐居山林过了二十几年的太平日子,而我却惨遭双鱼会分裂势力的追杀,虽然侥幸逃命,却落了个终身残疾,不得不隐形改名。”说到亲身遭遇这段切肤之痛,紧咬牙根,杀气暴增。李楂心颤连连,未敢接口。
安蒂夫人发泄一通,杀气陡降,转而又是一副笑脸:“李楂,你说说看,害我的人如果还活在世上,我该不该报这个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