伈“哦”了一声,拉殷立不动。
安蒂夫人见他若有所思,问:“你还有事?”殷立不做沉吟:“飞船失踪是登月任务一个无法避免的环节,那你有没有考虑过姜聪和魁婴任务完成后,在月球的生存问题?”安蒂夫人温声说:“别为她们担心,我刚才说过,她们在离开你之后能力见长,莫说在月球支撑一个月,就是十年也没问题。”殷立神经一松,生硬着声音说:“那好,你…,早点休息。”便即领着方雅伈告退。
待门关上,安蒂夫人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她关掉房间里面的任何杂音,托腮静坐了许久,拨通电话:“布尼,执行吧,我希望明天早上起床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达海捕文书。”挂断电话,目露凶光,喃喃念叨:“我儿颇得人心,你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换成是我输了,你也会这么对我的吧?”
次日天边微白,殷立睡的正熟,被方雅伈惨呼声惊醒。
见她从床上弹坐而起,泪汗交加,殷立忙问:“做什么噩梦了?”方雅伈抽泣着说:“我梦见我妈了,妈…妈死了,留了一…一地的血。”殷立手捧她的泪脸,两根拇指在眼袋上一抹,笑说:“傻瓜,这是梦,不是真的,快别哭了,嗷。”方雅伈哽咽着声说:“好吓人,好像真的一样。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