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你了,她造的孽凭什么要你承担,就算你不和她计较,我也要替冯阿姨讨回公道。楂子哥,你就当帮帮我,把实情全盘托出吧。”说时,拿起枪塞进李楂的腰间。李楂摇头苦笑:“真相往往是残酷的,我劝你还是别问了。”殷立语声愤然:“知道真相的就说残酷,蒙在鼓里的又该怎么形容。”
李楂视端容寂,半晌才说:“你真想知道?”
殷立略一沉吟,眼泪窝窝的说:“记得小时候爸不在家时,冯阿姨都会接我回家,给我做饭吃,哄我睡觉,还教我补习功课,当妈该做的事她都为我做了,可是安蒂夫人为我做过什么?销声匿迹这么多年,突然出现就搅弄风云,杀了冯阿姨,哼哼,还想认我。刚才你说这事和她有关,你知道我心有多疼吗,我以为她消失后回来,是要做个好母亲的,原来不是这样。”声线哽咽,悲唇凄舌,遣词措意皆有亲情凋落、遗孤在世之感。
转眼之间,两人心境颠倒,遭遇陷害的倒像成了殷立,李楂反而显得颇为冷静:“真是怪了,我来求你帮助,你倒诉起苦来了。”殷立拇指在眼袋一抹,余泪尽干,苦笑说:“你不告诉我实情,我还要诉。”
李楂强笑说:“安蒂夫人陷害我,我不愿和她计较,但不代表我不恨她。只不过乱局里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