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的,说吧,抓我来是为了换我身体,还是想用我要挟双鱼会?”
严授执子落定哎呀一声:“又输了,为什么就不能打和呢?”扼腕叹息一阵,转而朝殷立温声说:“我们对你没有恶意,就如同这对弈,棋局外使诈就失去了对弈趣味,所以我们不会拿你来要挟双鱼会;至于上次冥司镇殷名换你身体的事我们起初并不知道,事后首领斥责了他,此类事件以后也断然不会发生。”殷立怒笑:“没有恶意,那你们抓我来做什么?”
严授浅浅一笑:“做客。”
殷立只觉又气又好笑:“做客!我要是三岁小孩就好了。”严授哈哈大笑:“两个空间近如薄纸,又远如天涯;既熟悉相知又陌生可怕,彼此间天然的缺少了一份信任,你不相信我也不能说你不对。”殷立对此虚诈之言不甚感冒,环望四周:“你们经营月球,长期保持军事威慑,还好意思对我说信任。”
严授一手捏白子,一手执黑子,娓娓而道:“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就好比两枚棋子吗,黑与白本是差之千里,亦如善与恶、事与非、功与过。它们之间的距离是一道不可逾越、也是不能逾越的鸿沟,这个鸿沟一旦被填平,也就成了一盘对弈的棋局,那时黑白就只能分出胜负。”殷立一听就明白:“用棋做这个比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