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都各有所思,迟迟也不做声了。
鬼方焦躁起来:“怎么都不说话了?”
张继呈沉吟半晌,正色说:“这封信言辞闪烁,像是有意回避内情,只是一味强调兆仪夫人和丘先生的死与李楂无关,既然此事另有内情,殷公子为什么不在总部发布公告还李楂一个清白呢?当然,这是我的一个疑问,并不是质疑殷公子,相反的我极其信任他,也相信李楂是冤枉的。”鬼方不解地问:“又有疑问,又不质疑?那殷立请你们帮忙送李楂一程,这事你们到底是帮呢还是不帮呢?”张继呈敛容肃坐:“忙自然是要帮的,不过我需要知道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这属于绝密我懂,如果不方便说,其实也不要紧,只要殷公子洗刷了李楂的罪名,别说乘太空飞行器登月,就是登火星也没问题。”
鬼方有些恼燥:“帮忙还要附加条件,那还不如说不帮,我要是知道内情早就告诉你了。”
张继呈垂首合目,不言不语了。
相原英二说:“其实继呈说的是有道理的,我们都相信殷公子,他让我们做什么都没问题,只是这件事干系太大,如果不知道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们心里没底啊。”鬼方扒耳搔腮:“我和麦迪森都不知道内情,就只有这一封信,让我们说什么啊。”相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