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总爱疯言乱语地说三道四,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上去啊。”
要说别往心上去,辰夕可自认办不到,这大厅那么多的客人,偏偏那醉酒壮汉又嚷得那么大的嗓子,就是聋子都能听到他是在骂自己做人窝囊了。
辰夕便双手环扣在胸前,以一种俱高临下的眼神瞅着那名醉酒的壮汉,嘴角嚣张无比地上扬:“喂,你区区一个农家土鳖子有什么资格在本大爷的茶馆这样叫嚣?”
辰夕实在是被那壮汉的一番耻笑气到了极点,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子说出如此骄横跋扈的话来,辰夕不是圣人,那种挨了耻笑还能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圣人姿态,辰夕自认办不到。而他在被这壮汉骂得气极败坏的时候,倒也忘记自己一向的主张,不自禁地往着富二代的阵营靠边站了过去。
加上这两天他所烦恼的事情实在太多,这两天积压下来的火气由于按捺不住便在这茶馆的大厅之中彻底爆发,于是当着众多茶客的面子,口出了狂言。
“找死!”辰夕脑袋一歪,一副轻蔑到了极致的嘴脸,用着嘲讽的表情与狂妄的口气,去迎视壮汉由于发怒而睁得圆圆的粗眼。
壮汉那对粗眼在他那两条又黑又浓、像毛毛虫趴在眼皮之上的眉毛映衬下,显得十分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