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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可知道秦王活着回来了?”
“什么?”鸹王大惊失色,“他的事情你怎么知道,连我的人都得不到消息。”
这人神色从容,不紧不慢,右手执黑棋,左手托了一下右手的袖子,选择了一个位置,将棋子放好,“殿下不必奇怪,殿下有殿下的方法,在下有在下的本事,不然如何为殿下分忧。”
“正是,正是。”祁殷高兴起来,“你既然这样说,必定有方法对付他,快说说。”
“殿下必定知道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事,不过此时殿下什么都不用做。我想此时着急的是陛下,毕竟秦王实在太扎眼了,君王之尊怎能忍得受到侵犯?”
他噙了一口茶水,品尽了其中的味道,才咽下喉咙,“殿下要做的就是孝,一定要表现出殿下事事以陛下为先,与秦王不同,借刀杀人……即可。”
祁殷听到这样的话,很是高兴,他哈哈大笑,亲手给这人添上了一盏茶,“梁执,得卿如此,夫复何求?”
待祁彦回到朝堂已是许多日之后的事了,他借着养伤之名,半个月都不曾出门,着手又布置了一番。因为他知道目前的情况,虽然表面上平静,其实暗潮汹涌,稍稍不留神,就可能引火上身。他一旦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