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动了几下筷子,便起身告辞。
看的出来他对白起鸿的失望,不仅是他,花听也对自己这个所谓的“爹”无话可说。
贩卖鸦片,残害自己的同胞兄弟,他还真干得出来。
“诶!陈叔,吃完饭再走啊。”白夫人站起来挽留道,“有什么事情大家好好说嘛,毕竟都是十几年的老朋友了。”而且她跟陈奂林的老婆也有着十几年的姐妹情谊,眼下这两人闹得水火不容,她心里也不是滋味。
“就是,陈伯伯,吃完饭再走也不迟啊。”花听一声附和,便遭来白起鸿的瞪眼。
陈奂林披上自己的西装外套,摇了摇头道:“不必了。”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白起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叹了口气。
“陈伯伯……”
白起鸿厉声制止:“花听!吃饭不许大呼小叫!”
“起鸿,”陈奂林的声音清冽中带着一丝沙哑,他转过身,正好对上白起鸿的视线,“做为兄弟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少跟日本人来往,免得引火****。”
说的好!花听差点要鼓起掌来。
白起鸿却显得颇为不屑。“做为兄弟我也要奉劝你一句,做人要看时势。”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听不听得进去就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