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
祠堂外并没有黑衣人把守,前来看戏的有走马贩夫的或者是长衫马褂的也有西装革履的,这里是一个不分阶级不分档次可供所有人自由出入的场合,所以喧嚣不断,花听一路穿行过百余个以彩幔装饰的桌席凉棚,来到东侧一圈帐幔子前。
只见密密麻麻的观众把棚子挤得水泄不通,空气中弥漫着高香、汗味和体臭的浑浊味道,花听捂着鼻子正要离去,但十几米外的高台上正要上演一出《穆桂英挂帅》,她好奇,因为这部戏实在太有名,加上她的太爷爷喜欢,白爸爸也喜欢,所以,她决定留下来看个究竟。
台上传来“铿铿铿铿”的开锣声,花听扔了手中这袋板栗,努力往人群中挤。
虽然她个子不矮,但前方有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挡着,不挤不行啊。
戏已经开演,花听还在人群中被左推右挤的找不着方向。
突然一只手用力地抓住了她的右手臂。
她警惕地回过头。
“白小姐今日有兴来看戏?”
那位在蔡炳荣的手下当中显得格外的眉目清朗,举止文雅而正气的男子,在拥挤的人群中正笑眯眯地望着她。
“呃?你认得出我?”跟他只有过两面之缘,这第二次还是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