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血,衬衫领子被染得通红。
“刚刚说了什么?”他将电话踢到一边。
刀还架在花听的脖子上,她稍微缓了缓气,道:“我又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能说什么?我无非就是跟他说我很害怕让他赶紧来救我。”
“别给我耍花样!”摇盅小哥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我真的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啊大哥!”花听装模作样地环顾了下四周,其实她除了知道这里是一间地下室外并无其他线索。
“你可真行啊,知道用洋文来通风报信,当我好耍是吗?”摇盅小哥夺过大块头手里的刀,并在她脸颊边轻轻划弄了两下,“想不想保住这张脸,就看你自己了。”
刀面冰冷而残酷地提醒着她,再不找个像样点的理由,他怕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呃……其实……”
刀尖锋利地指向她的眼睛右下方。
倘若这里留下一道疤……花听不敢往下想。
“其实……我刚才是叫他去巡捕房报案……”
摇盅小哥力道一紧!
花听忙将脸避开。
“后来你说巡捕房有你的人,他们是绝对不敢轻举妄动了!”
说到这,摇盅小哥的面部神经稍微松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