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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亦这个人好就好在,有时候你不说,他也不会过分地问。
就好比碰见丁司成,他分明看出了她眼神里的不对劲,却也不细问,不深究。
不过,与其说是他不爱管闲事,不如说他什么都知道,只是懒得戳穿罢了。
据花听这几天的观察,丁司成果然没有再做任何有关收规的活动,而是安安稳稳地做着与白起鸿之间的交易,继续当着他的小探员。
可花听在近日里却是频频失眠,难以入睡,她眼睁睁地看着白起鸿与丁司成还有简茂生三个人暗中相互勾结私运鸦片,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好几次她有意经过戏棚子偶遇检督查,然而刚到嘴边的话又因为脑海中突然蹦出来的丁耀一的脸给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她总是安慰自己,再等等吧,丁司成总有一天会主动告诉她,他就是丁耀一。
花听在旧上海待了也快三个多月了,不仅没有找到她的太爷爷,连回去的线索也是丝毫摸不着头绪。
虽说认白起鸿做爹是一件让她觉得挺丢脸的事,但此刻自己却是穿着白夫人用白家银子买的昂贵羊毛小西装外套,同简亦坐在上海滩最有名的聚鑫堂茶楼的包厢里头吃饭。
花听每夹一口菜都显得那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