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牵着他未婚妻的男人,“花妹妹,”这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你不觉得跟这样的人待一块儿有失身份么?”
这句话令陈树在意,他眉峰一动,捏着玻璃酒杯的左手同样指节泛白。
花听本想缓和一下气氛,但见一旁沙发上几个穿日本军装的男人朝简亦热情地招起手来,表情那叫一个熟络,“并没有觉得哪里有失身份。”花听淡淡地撇他一眼道。
简亦眼中怒意更盛,但有要事在身,只得黑着一张脸朝那边已经喝开了的几个日本官员走去。
花听朝百乐门的水晶吊灯翻了个白眼,虽然没看过简亦发火的样子,但他刚刚那句话是几个意思?也不瞧瞧自己在干着什么丧权辱国的事,还好意思说陈树,也不见得他比陈树高尚多少。
“陈树,咱们言归正传,要烧货仓么?”
“等我一下。”他说完放了手,一脚跨下高脚椅。
花听掌心微微汗湿,黏黏地腻着,扰乱了手心里几条纷杂的曲线。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排斥与陈树的肌肤相触?
花听有些不大自在地转过头,简亦坐在几位日本军官一侧,面容严肃地吐着一口流利的日文,眼睛则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眸中无波无澜的,半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