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被简亦给瞧出了几分端倪。
他伸手搭放在花听的左侧肩膀上,看似随意实则放了几分力度在上面,“花妹妹这几日干嘛去了?”
花听心脏一紧,顿时有些疼,“在家睡觉。”
轻微的一个皱眉逃不过简亦的眼睛。
“花妹妹,你说,下次订婚该选在什么日子好呢?”简亦收紧了手中力度,对面脸上的笑意如他所料般凝固。
“把手放开。”疼痛使她端着杯子的右手也开始轻微地发颤。
“怎么了花妹妹?”简亦却是一脸的笑意浓浓。
他手掌覆盖处正是花听中弹的位置,此刻还在往里挤压,痛得她直冒冷汗。
“把手放开。”花听的尾音抖得厉害,说话的力道却很重,带着莫名的怒意从齿缝里蹦出。
她只在蕾丝衫的外头套了件单薄的丝绒外套,简亦搭在她肩上的这只手不可能没有察觉到里头这层凸起的绷带质感,他不仅不肯放手还加重了力度,摆明了是故意。
“怎么了?”简亦见她一副快绷不住的样子,明明嘴唇已经毫无血色,脸色发青,额上沁出点点汗迹,神色却装得似闲庭散步一般随意,他突然间觉得好笑,顺手接过她手中的青瓷茶杯,右手抽回前宠溺地揉了揉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