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要痊愈了,再说了区区小伤算的了什么,”花听腾地站了起来,怕再坐下去,身体会不受控地向他倾了去,“今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看着这道温润柔和的视线,花听狠下心,“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与你之间的情意就到此为止吧。”
陈树却是攥着她的手不肯放。
“走不走?”花听当下皱起眉头。
陈树沉默良久,微微松了手中力道。
“我送你。”深怕她会跑了似的始终牵住她的手,力度控制在不紧不松,但又令她无法挣脱。
“陈帮主,车不错啊。”花听的嘴角边又浮起一抹讥讽的笑。
陈树微微低头,不说话。
他的车子有着深蓝色车身和灰白色的帆布软顶敞篷,与花听在百度上看到的张学良的那辆敞篷车外形无二,同属别克系。在现如今的上海滩,能买的起这种别克私家车的,无外乎外籍人士、流氓大亨或是商家政要,几乎都是民国时期叱咤风云的高官显贵和名流豪门,想不到连陈树这样的人也开始搞起排场来了,花听只想用这个年代较为流行的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绝对的克勒范啊。
花听一脚蹬上车,却迟迟等不到司机上来。
紧密的车厢内只有她和陈树的呼吸声相互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