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迫站起来的中年男子在听到花听的这番话后,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些。
花听姿态随意,甚至翘着二郎腿,鞋尖一下一下地踢在桌脚,将手中覆着的两张牌往桌面上抬了抬,也没怎么细看,便问对面的陆锦年,“上多少?”
陆锦年毫不犹豫地将桌上所有筹码悉数推了上去,“跟白小姐玩,全上才有意思。”
藤田正二同荷官皆是一惊,也是片刻没有犹豫地将筹码悉数全上。
花听将身子懒洋洋地靠在丝绒椅背上,等着其余几个压牌。
看过不少香港赌神剧的花听深知在赌桌上最紧要的便是气势,再加上她本就不怕输,显得气焰更盛。
其余几个玩家在盯着赌桌上的一摞花花绿绿的筹码却是半天缓不过神来。
藤田正二偏头等了半晌,有些不耐烦地挑了挑眉,掩嘴打了声哈欠以示警告。
男人手掌一个哆嗦,将胸前筹码一股脑儿全押上。
从陆锦年开始翻牌,他的是丁四,藤田正二的牌是白六,花听便将自己手中的牌随手一撩,丁三。
“丁三配二四,”她笑靥如花,“猴王对,至尊宝,通吃。”
“我就说白小姐总是幸运。”输了那么多,陆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