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话语,偏头后木门轻轻被保镖拉开。身着素锦花缎和服的女人端着餐盘,低头碎步踏进来,恭恭敬敬地跪在桌前,将刺身呈上,说了句“请用”,又温顺地退了下去。
自从穿越来了旧上海,花听很久没吃到一顿地道的日式料理了,待这位脸上盖着厚重粉质的日本女人一退下,花听便迫不及待地拿了筷子伸向桌子中间的这盘新鲜刺身。
对面的简茂生一身的西装革履,油头紧贴头皮一丝不苟地向后梳,与一身中式亚麻色长袍马褂的白起鸿倒形成了鲜明对比。
包厢内的气氛显得格外的融洽,两人跪坐在这张低矮四方桌的两端,相谈间将花听与简亦的婚事敲定在了两个月后的新年夜。
花听夹着两片三文鱼的筷子在听到婚事被敲定的那一瞬仍是不受控地轻微颤了两下,三文鱼准确地掉落在眼前这碟芥末酱油的小盘子里,还溅了几滴乌黑的酱油渍在自己的手背上。
简亦及时地拿了纸巾替她擦拭。
却在她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了那张帽檐下的清冷面孔。
心里突然有根古旧的弦腾地一下被蓦然地拨动,发出沉闷的低音。
陈树,我就要结婚了。
“近日共产党好像分外活跃,一连击毙了几个新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