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沉重,在上半场婚礼结束的时候她就有股想闷头大睡的冲动了。
“不要这么着急,跟我说说明天想去哪玩?”
“哈?你当这是我那个年代呐?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年代的婚礼还没有流行起度蜜月吧?”
又是年代……简亦睁开眼,抬手勾了勾她衣角,“什么这个年代那个年代的,你有时候说话我真的有些听不懂。”
想到那个年代,花听情绪一高,笑了起来道:“我那个年代,基本上都流行婚后度蜜月,时间地点由自己来定,想去哪玩去哪玩,要么就是旅行结婚,总之花样各种多。”
“是吗?那我们也来个度蜜月玩玩?”
“没兴趣,”花听一秒变脸,捂嘴打了声哈欠道,“我明天还要去赌场,你退下吧,朕要休息了。”
简亦果然听话地搬了被褥在她床边的右侧地板上打起了地铺。
睡觉习惯倒是不错,不打呼,也不怎么翻身。
一夜平静安然地度过。
第二天起床,简亦竟已做好了一锅土鸡粥与两三样小食,并摆好餐具,穿戴整齐地坐在一楼的餐桌旁看报纸;花听从二楼这个角度望下去,简亦还颇有股这屋男主人的气势。
冲着那香味,花听就连下楼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