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来回。
“钱局长。”警员们齐声高喊。
这位钱局长原本只是代局长,平时懒得理事,便将事务全交由了检督查,因检督查年轻,才三十出头,又血气方刚嫉恶如仇,怎么会突然在自己的新婚之夜刺杀国府主席杨啸权?而且报纸上写得证据确凿,丝毫没有辩驳的余地。
钱局长坐到椅子上,接过一名小警员递的茶水,浓眉一锁:“你们怎么看?”
他长得方方正正,一笔一划都像是按着比例雕出来的,军服烫得一丝不皱,腰带常年扎在第七个扣上,帽檐中央正对前方,不偏一毫。
几位警员畏畏缩缩地不敢答话,唯有丁司成站了出来。
“此事不好说,证据确凿,也有目击证人。”
钱局长掀开茶盖,咂了一口茶,犹豫两秒。
“动手,抓人。”
起了个大早的花听怎会没有收到这则消息,她将手上的报纸细细地来回翻看,从头到尾一字不漏地了几遍,越到后头眉头便皱得越深,看完报纸往书桌上一摔,双腿放下,脚尖落地一旋,转动椅背朝向身后的简亦:“走!找检督查去!”
简亦上前将报纸收起,动作有些迟疑,“他怕是已经被全城通缉了,你知道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