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头长发柔顺地披着,露出脖颈处白净的肌肤,皮肤很薄,像上好的薄胎玉瓷,甚至能依稀可见脖颈与眼皮处的细小血管;她很瘦,却不柴,肌体丰润白皙,像极了一尊上好的玉雕;身上的紫色睡袍衬得她身形颀长,高贵闲雅,可袍子有些短,刚刚到膝盖,正好露出那双纤细的脚腕和莲藕般的脚背。
看得简亦出了神。
花听扬手关了梳妆台上的一盏台灯,屋内顿时陷入黑一片暗。
“睡觉。”
她三步踏过地上的一床被褥,翻身躺倒在了身后这张柔软的大床上。
然而,却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便被楼下的汽鸣声惊醒。
简亦警惕地翻身坐起,动作神速地收拾起地上的一摊被褥。
楼下管家毕恭毕敬地为白起鸿拉开庭院大门,并引领着他往简家大堂的方向走去。
谁都知道,白起鸿会在这个时间段过来,准是认为他们私藏罪犯。
花听无所谓,穿着睡袍便迎了下去。
白起鸿站在壁炉前正仰面欣赏着墙上的两副照片,许是花听的表情将他逗乐,这双冷眉冷眼的眸尾处竟不自觉地拉开一抹罕见的温情笑意。
是她眼花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