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还以为是谁呢,便懒懒散散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抬手揉了揉满眼的睡意惺忪,张开嘴,毫不优雅地朝她打了声哈欠。
妇人气极,“这简直是反了!这都几点了你竟敢还在睡!还让我的儿子在楼下给你做早餐!”一双染了艳红丹蔻的手指因愤怒而发了狠地颤抖起来,“这还有天理吗这?”
花听懒得回话,下了床便进了厕所洗漱,门外的妇人一连轰炸式的碎碎念,完全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下了楼才发现陈景之小姐也在,她正窝在沙发上恹恹地逗弄一只纯白的波斯猫,听到这屋的女主人下来,便同妇人一样拉下了一张本就不大好看的脸。
花听根本懒得瞧她,只是注意着沙发上的那只肥胖慵懒的波斯猫。
这猫是西洋的品相,银灰的皮毛松松地散着,脖子胸脯一圈纯白的绒毛,眼睛是深蓝色的,似上等鎏彩的琉璃。
妇人上前一把将猫抱起。
显然这猫是她的玩物。
花听往餐桌旁一坐,正好简亦从厨房端了早餐出来,是她爱吃的鸡蛋火腿三明治,这刚要动筷,沙发上的妇人脸色便沉了一沉,“怎么,白小姐自己没手没脚么?怎么连个早餐都要我儿子做?”
一旁的陈景之似要嫉妒得喷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