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她用力得指节酸痛。
“你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他也曾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他究竟是喜欢她什么?是她脸上的清澈双眸?还是这双无情的薄唇?又或者是这道眉梢染上的倔强风姿?
“你一早便知?”花听拂在他胸口上的手轻一用力,将他隔开,挑眉询问。
“就在刚才。”
“刚才?”
这副原本清明可爱的神韵被冷凝决绝的眉目所取代,直教人心寒。
“因为我喜欢你,”陈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上扬的嘴角满是坦然,“所以我清楚你所有的反应,是真,或假。”
花听失笑,“是么?”她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
陈树不再说话,而是将手中这张破旧的羊皮纸往她手心里一塞,眉眼只剩一层温温浅浅的笑,“这东西,你拿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