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面上响起,她替自己倒了杯开水以掩盖心虚的不安分模样,并迅速转移了话题,“怎么你爹也跟陈树混一块儿了?”
“我也是刚刚知道,”简亦欲拿筷子的手势稍稍一顿,眉头疑惑地皱起,又恍然散开,“不过也不奇怪。”
“你爹同你不是一道儿的?”
“嗯,”对于这个问题,简亦一开口,一腔苦涩便在嘴里绕了几个弯,吐出来的话就显得随意又轻率了,“不然他怎么能同你爹合作得那么愉快呢。”
“或许他同你一样是在伪装自己?”花听似在安慰,心里头也知道这种可能性实在太低。
“在上海滩有谁不清楚他简茂生做的事情?”简亦无奈地笑,眼里流淌过一丝希冀的微光,“所以这也是我选择走这条路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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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花听是在一道尖锐的喊叫声中醒来。
不过在这道尖锐的嗓音外还附带一股白米粥的清香。
估计是简亦正给她做早餐。
想到这,花听便一个翻身下了床。
简夫人就站在一楼楼梯口处,一副随时准备冲上来的凶恶模样,颧骨高凸,眼神锋利,体态倒是丰腴了一些;墨绿色旗袍外头披了件暗色丝绒披风,怀中依旧是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