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不解,却也乖乖地停下脚步。
花听站在与他三米外的距离,任凭雷雨将她浇了个湿透,好从刚才那口呛鼻的烟味中缓过神来;她透过浓密的雨帘看对面的简亦,他撑着黑色洋伞,低着头,眸光清雅而精透,在她一双失魂失魄的眼眸中一步步深陷。
花听站在雨中,如身边被雪罩住的雕梁画栋一般,美得惊人,却半点瞧不分明。
不知过了多久,简亦眼一笑,便眯成了月牙儿,两靥梨涡浅浅,可爱得不像话,“花妹妹淋够了么?”
她点头,他便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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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听当晚便受了凉,病气来势汹汹,一连三天都不见好转。
简亦在她床沿坐着,端了药碗,用手贴在碗壁探了温度,“花妹妹,以后这样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参与了,交给我。”探好温度,才执起白瓷小勺,一圈一圈地在暗红的药液里打着转。
“我乐意。”
药匙递到她唇边,她乖乖地张嘴喝了,抬眼瞧了简亦的脸色,他正看着她,眼角是淡淡的乌青,薄唇紧闭,花听这才发现他不笑的时候,唇线竟然长得这样的坚毅,连带着挺翘的鼻端,都染了一层生人勿进的霜。
“我不准。”剪短的三个字,却说得坚定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