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花妹妹的意思不就是想说自己不是白花听么?”
听得他这一句反问,花听缓下眉头,也缓了声,“我是白花听,只不过不是你认识的那位白花听罢了。”
她闭上眼,声音轻得似要进入梦乡,“或许你爱上的,也不是我。”
简亦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起身将她被子掖好,“花妹妹,”他踱了几步,在梳妆台前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汤滚烫,泡的是上好的大红袍,入喉鲜亮,他抿了一口,沉了嗓子笑:“不管你是不是花妹妹,我喜欢的,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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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一好,花听就去了拉斯维拉赌场,瞧着桌上摊的几坨账本,才翻了两页便头疼,她果然是对数字不感冒。
那日冒着失身失命的危险去给白起鸿谈生意,虽然过程还算顺利,白起鸿是高兴了,可也没见他对自己有什么额外的表示,除了几番夸赞与欣赏,也算是在他心中打下了一个良好基础吧?
花听刚静下来心来准备核对手中账本,经理阿尧便敲门进来说是钱局长找她。
钱局长?
花听与这位钱局长自那日检督查上了北平的航船后就再无交集,但只要一想到那日被迫离开的检督查,花听便扬了扬眉,招呼着泡了一壶大红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