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锤了一下,说我流氓。期间父母电话,我说没事,后面还没来得及说,他们就挂了电话。
总之梳洗打扮完躺在床上,再三嘱咐我不要离开,这才安稳的睡着。
似乎我会什么,有什么能耐,可以做什么事,那不是她关心的问题,只要人在这里就好,心里就有了依靠,面对任何事情也不会恐惧。她所在意的并不是我能把这些让她恐惧的东西赶走,而是一起面对,只要在一起,就没什么好恐惧的。
那么,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事,就是我的离开。
坐在床头,轻轻抚摸手里丝滑的长发,将其缠在手指看着一圈圈散开,燕子往这边挪了挪身体,靠在我身上。有些熟悉深入灵魂,哪怕不睁眼看,鼻子闻,只要你在她旁边,她就知道。
我察觉自己走向了一条歧路,从前总想着要面对各种各样的困难,只能孤独的踽踽独行,无牵无挂,才能让无辜的人免受伤害,所以总是去拉开与他们的距离。其实这已经伤害了对方,既然选择接受,那么就想好了将要面对的东西,我所要做的就是竭尽全力的保护她。
与喆玺如此,与燕子也如此。
更何况,我发现自己已经难以离开了。
出的这些事完全就是我的疏忽而造成的。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