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铭摇摇头,“不甘心呐。”又道:“很明显我们都被陆江给耍了。他肯定早和张志传通过气。不过,陆、杨之争才刚刚开始。我应该还有机会看到陆家衰亡的那一天。”
陆景的财富不足为惧。只要陆景的父亲一死,陆江的仕途终结,陆景就一定会完蛋。
严景铭左手握拳,指甲将手掌刺破,丝丝鲜血渗透。
蒋鸿哲叹口气,“严格的执念啊。”他是不怎么想关注这件事了。反正,陆景就是打过自己,指使小弟谢晋文打过自己,相比于目前的地位、享受来说,这点事根本就不值得那来去堵,去惹陆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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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州,月色清辉。省委常委院的某栋别墅里,一名中年男子低声和人通话。
“修武,戒急啊。”电话里的男子说道,“我们俩的棋都不好下。”
面对好友川南省常委副省长霍见阳的提醒,杨修武嘴角扯动了下,沉稳的道:“我没事。”
霍见阳微怔,道:“那就好,那就好。”
挂了电话,杨修武眼神变的坚毅:两败俱伤?不会那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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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唐悦、王灿、谢晋文一起在汇海大酒店里吃过晚饭,陆景坐车前往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