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肯定不会接手的。他完全可以另起炉灶。咱们刚开始起步的时候也就20万美元。”
他心里已经隐隐的有预感,这次石油期货的交易亏损极有可能是高盛做的一个局。而他的结局,极有可能是面临着新加坡政府的监禁。
康光熙叹口气,对这次京城之行也不看好。陆景不可能当雷锋,投资一家实际亏损近4亿美元的公司。而且这家公司还在继续亏损。任何决策者都不可能做这样的决策。
但康光熙还是说道:“陈总,之前我们几次求见陆先生都比见我们,但是前天宋助厉动打电话来,说不定陆先生的想法有变化。”
“谁知道。或许是有别的事情要谈。”陈九林茫然的说了一句,“总部来的南总还在这里?”10月28日的斩仓就是南总做的决定。
康光熙点点头,再劝道:“陈总,把风险管理委员会成员召集来开个会吧。这次京城,不管结果如何,不管我们怎么猜测的,还是要做最后的努力。”
陈总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精气神。他只能劝陈总做点事情。这总比陈总胡思乱想的要好。
就在十月底,陈总回京城,在总部的老总面前嚎啕大哭,请求总部支援。几十岁的人,2003年被评为亚洲商业领袖的陈总,就在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