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都没吃。和华的怒火,够资格顶着的人不多。
“又是一场好戏啊!”不少人抱着看戏的姿态。
黄海,和泰里,蓝湾咖啡厅中,午后的天阴沉着。
裴吴越手捻着精致咖啡杯的小圆柄,喝着咖啡和崔七月随意的交谈着,海阔天空的侃着。
“物是人非啊。”崔七月续了一杯咖啡,感叹着,手里的调羹搅拌着精巧的白瓷咖啡杯中的苦涩咖啡,“吴越,我们多少年的朋友了。你今天找我来是有事吧?”
“嗯。”裴吴越点点头。
崔七月竖起手拒绝道:“要是关于我和诗经的事情就不要说了,那天机场vip候机室的事情你也在场。”
裴吴越轻叹口气,崔七月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走错棋呢?“七月。和诗经没关系。你们俩的事我不参合。唉,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是这样的。陆景让我带一句话给你,我知道了。原话就着四个字。”
崔七月冷笑,没说话。他巴不得让陆景知道,这本就是他对陆景和唐诗经当着他的面热吻的报复:让我难受的人,我也会让他难受。
裴吴越一看崔七月的表情就知道崔七月已经明白,点醒道:“七月,这几个字就我琢磨,估计和新加坡发生的事情有关。你。要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