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清儿。
君箫染才至门口,精舍内传出了一声足矣令人任何硬汉都为之心软身软的声音:“君公子,奴家可在此等候你多时。”
君箫染微微一笑,轻声道:“等在下,难道清儿姑娘就这么急着想摘下在下的脑袋来垫桌子。”
“君公子这是说哪里话?奴家怎会忍心伤害公子呢?且不说奴家没有能力伤公子半分,就算有能力,君公子如此国色天香,奴家怎么忍心下得了手呢??”
君箫染拍了拍手,视线望向精舍,轻声道:“这实在是一个极好的消息,你若下不了手,那我是否就可以悄悄摘下你的脑袋呢??白清儿姑娘!”
两人见面,语气都温和如水,但言语却流露着难以转圜的争锋相对的气焰。
精舍寂静了片刻,一声柔柔的声音再次从精舍中传出:“杀人对于奴家来说并不是困难的事情,而除掉君公子对于我们阴葵派来说也非困难之事,只不过今日请君公子来此却并未想暗杀君公子,倘若君公子连这一点都不清楚,那实在没有资格站在这里。”
“看来白清儿姑娘终于愿意步入正题了,很好,既然如此那君某亦表现出我的诚意!”言此,君箫染踏步进了不满青苔的外门,穿过杂草丛生的院落,来到精舍大门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