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何时是君箫染,何时是平凡?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呢?”
“君箫染言语多余动手,谋略多余武力!而平凡动手多余言语,武力多余谋略!君箫染身上背负者鬼谷这个包袱,而平凡是一位浪迹天下寻求对手的剑客,仅此而已。”
“现在你是君箫染还是平凡?”候希白有问了一个问题,他其实有许多问题想问君箫染,但他发现无论自己问出多少问题,也绝对探究不出君箫染的全部秘密,在他眼中君箫染就是永无止境的深渊,知道得越多。沉沦得越深。
君箫染停下了脚步吧,候希白也停下了脚步吧,候希白等待答案,君箫染在沉思。
夜。凉风习习,秋日的夜晚,风总是非常非常冷,也幸好两人都是习武之人,有内功护体。若换着平常人在此时慢悠悠行走,回去不生病才怪。
沉默了半晌,君箫染抬头吧望着天上那仅仅只有三分之一圆的上弦月,轻声道:“七月初七。申酉之时之前,我是君箫染;而之后,我便是平凡,指挥拔剑出剑的平凡。”
此时,空气中充斥着一股说不出的沉默意味,原本还想再说话的候希白似乎中了什么奇怪的魔法一样,老老实实闭上了嘴巴。陪着沉默不语的君箫染行走在街道上。
候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