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争斗,喜欢习武,禄名封的武艺恐怕也就早已经一落千丈。
隐春秋扫了一眼庭院中的两人,摇了摇头。缥缈月与禄名封,相对于名声而言,缥缈月在儒释道之中三足之名远胜于文昭苑苑主禄名封,但他却很看好禄名封,可无奈禄名封却天生厌倦江湖争斗,虽武学天资过人但却又无心于武艺之上。
轻轻一叹,流书天阙仅仅也只是儒门圣地之一而已,儒门之人成千山万不可数计,儒门高人圣地亦有不少。倘若流书天阙若没有可一肩扛起重担之人,那流书天阙恐怕也将泯然众人矣。
这个道理作为儒门衔令者,出生于流书天阙的隐春秋不好直接点名,而作为流书天阙最有希望掌控流书天阙的禄名封却又不能领悟这个道理。因此她唯有将希望暂时寄托在表现微显争强好胜的缥缈月身上。
一阵清风拂面,隐春秋按下心中的思绪,开口道:“缥缈月,你代替我去迎接客人。”
缥缈月收起双剑,向着门口走去。
但人还未至。门已经开了,只见君箫染立于门前,笑眯眯道:“君某一介俗人,如何承受得起儒门圣地之人的礼遇呢?还是君某主动前来才是。”声音未落,缥缈月只感觉一阵风在耳畔刮过,君箫染已经出现在她的身后,当即缥缈月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