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岁之间,长须白面,苍白如鬼,一身灰白色棉袍,无论如何看上去都仅仅只是一位有病的村夫。可若真是有病的村夫可又如何敢在如此森冷冰寒的大雪天中出门对他们进行跟踪呢?又如何有如此高明的跟踪技艺呢?答案只有一个,这个人并非面貌上表现出来的那么普通。
君箫染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人,并未有帮助他止住胸口鲜血的意思,随即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跟踪我们?”
那位中年村夫模样的人道:“有人请我们跟踪你们。”
“谁?而你们,除了你还有其他人?”
“我们一共有十二人。至于到底是什么人呢请我们跟踪你们我不清楚,当初他送给我们钱财的时候,他与我们这群人都蒙着面。”
“因此你既不知道那人也不知道你其他跟踪我们的同伴?”
“不错,但我还知道一件事情,不过我若告诉你这件事,还请你放过我。”
君箫染冷冷一笑:“你没有谈价的权力,说或者死,你自己选择!”
村夫苦笑,道:“早听说君箫染是天底下最不将道理的人,今日见了果真如此!”说道这里。村夫也不说废话,继续道:“其实那人请我们十二人跟踪的人并非仅仅只有你们二人而已,而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