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义或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的事情,因此我设下重重机关陷阱,布置如此之多人手自然不是要你表扬!况且说一句见外的言语,在我眼中君先生你还远远没有达到这样的资格。”
君箫染微笑道:“因此你的目的是什么?想知道什么抑或是想告诉我什么?”
上官香妃并没有回答君箫染的问题,含笑道:“不知君先生思忖得是哪一种呢?”
君箫染并不沉迷于这游戏中被上官香妃牵着鼻子走,开口道:“上官姑娘的想法与众不同。又岂是我等碌碌无为的庸人可以知晓得了的!因此君某实在没有资格亦没有多少兴趣被上官姑娘为之玩弄,还请上官姑娘说出你的答案吧!”
君箫染一句话将两人推至悬崖边上,刚才至少表面上看去上友好谈判的方式,此时此刻却已经看不见半点。
针尖对麦芒,已经臻至不得不争锋相对的地步。
上官香妃眼神中的真诚笑容依旧并未因君箫染这一段带有胁迫性质的言语而有任何削减,很早很早的时候她就已经学会了无论在任何时候保持灿烂的笑容这是一种对对手的迷惑也是一种对对手的威慑,因此没有必要的情况之下,她绝对不会流露出让对手忌惮或惊恐的神色。
踏足剑界以来,他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