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国家却没法公开表扬他们，就如同国内的那些一直战斗在黑暗中的地下工作人员一样。
死了，都是无法获得荣誉的。
更何况，黑卫在国内根本就不归属国内统治，当初杨威等人离开，也是背着叛国罪的。
知道这样事情的只有少数高层，这些却没法公开出去。
“他们为了国家，付出了太多。”刘一九叹息了一声。
这也是国家没法表态的原因。
“为国家付出的，不仅仅只有他们，所有人，都是自己选择的。如同咱们九院的这些人员，以及国内其他的秘密工程的人员，那些为国奉献青春的军人，一个国家要想强大，总会有人需要风付出，需要人去奉献……我们的选择，没有人会后悔，哪怕有时候有人会抱怨。”殷宪平知道刘一九的意思。
他们这些人的付出，很多人难以理解。
不过他们自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在外人看来，他们都是傻子，没有什么好处，无法跟外界接触，甚至没有自由，活得特别的憋屈。
如果所有人都不愿意干这些工作，国家如何强大？
如果没有人愿意为祖国在那些条件艰苦的区域站岗放哨，国家何来坚固的国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