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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玄逸依然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不过看向陆清欢的眼眸中多了一丝不一样的情绪,他淡淡的应道:“陆娘子可还有哪里不适?”
陆清欢眨了眨眼睛,调皮的说道:“也没有哪里不适,就是脑袋上包扎的纱布,觉得忒丑。”
可惜贺兰玄逸对于她的冷幽默并不十分赏脸,听了她的话也不过是约摸顿了一下,便道:“还需七日,陆娘子便能拆掉纱布了,切记在此期间伤口不得见水。”
“啊?不会吧?”如果陆清欢记得没错,她之前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浑身都长出泥垢来了,后来好不容易搓干净皮肤,将头发打理顺滑,这会儿头发上一股浓浓的汗味却不能洗,这比什么都能折磨人!
不想则已,一想头皮就开始发痒,碍着贺兰玄逸在场,陆清欢忍着抠头皮的不雅动作,苦着脸道:“不洗头万一长虱子了,贺兰包治不?”
陆清欢的一番话,惹得房中众人瞬间笑作一团,正笑的欢乐,忽而听到门边一人开口道:“笑什么如此开怀?”
陆清欢闻言抬头,见裴远正满眼含笑的站在门边,望着自己。
房中众人虽然知道裴远不爱摆官架子,但是也多少有些避忌他的身份,笑意收敛了几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