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账本随意的放在旁边,地板上还掉落了一支毛笔。从表面看,昨夜萧大郎应该是正在批注账本,不想心绞痛忽然发作,他手中的毛笔因此掉落在地上,账本也随之滑落,可惜他那时已经无力呼救,只能挣扎等死。
仔细查看了现场,陆清欢一无所获,她皱眉扫了一眼桌子上堆放整洁的账本,忽然灵光一闪。
从下人那里得知,书房除了萧大郎,平时并不准人进入,就连打扫都必须是在他的监督下完成,而书房的钥匙也只有他一人拥有,平日萧大郎在书房查看账簿时,都会把门从里面锁上,外面也不让人伺候。
这也是为何昨夜他心绞痛发作,却直到今早才有人发现的原因。
书房三五天才打扫一次,最后一次打扫是在四天前,陆清欢之前所见,案几矮榻上俱落了薄薄的一层灰尘,但是书桌上就显得太过干净了,似乎被人仔细擦拭过,除此之外,那些堆放的账簿并没有按照书脊上的序号摞在一起,这就显得有些不同寻常了。
一个经常做账的人,肯定知道按照序号堆放账本更方便查看,这样胡乱摞在一起,实在有些奇怪。
“裴御史,你是否早就知道,这些账簿被人动过了?”陆清欢看着裴远,目光盈盈。
裴远早就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