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华丽的多,不仅铺设了柔软厚实的坐垫,地板上还有织花毛毯,车壁两侧各挂了两盏灯笼,随着马车的行驶,不停的摇曳着朦胧的灯光,马车正中间还摆放着一张矮几,上面是冒着腾腾热气的镏金铜壶。
陆清欢钻进马车的时候,裴远正盘膝坐于几前品茶,见她进来也不过是欠了欠身,权作打招呼。
见他这般随意,陆清欢也懒得端着淑女的做派行礼,胡乱点头,便坐在他对面。
隔着车帘,陆清欢仔细询问了关于车夫以及萧禄的问题,原来昨日车夫的确曾经送夏氏姐妹出城,不过刚出城没多久,便将马车交给了夏银花,徒步回了城中,至于萧禄昨夜晚饭之后便离开了萧府,去了城东赌钱,根本就不在府中,至于他何时回来,府中却无人知道。
耗了一天的功夫,才得了这么少的线索,陆清欢有些垂头丧气的撑着下巴,思索到底该从哪里下手。
一路上,裴远只顾喝茶,但笑不语,偶尔出言也都是捡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闲聊,惹得陆清欢实在耐不住心头的疑惑,问他道:“你为何丝毫都不过问萧府的案情?”
裴远哈哈一笑,端起茶盏撇了撇茶沫,语态随意的说道:“既然已经托付给娘子,某又何必过问?”
陆清欢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