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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欢自初七之后,正式跟在裴远身侧,为他办公。说是办公,其实也不过是抄抄写写的差事,并没有像开始那般查案,想来是因为明县最近太平了许多。
裴远见她一边抄写卷宗,一边愁眉不展,便笑着问她:“怎么?还在想那个案子?”
陆清欢点头,几日过去,虽然花贩已经认罪,但是对于他为何杀人,却讳莫如深,不愿提及。
本来抓到了花贩,此案便应该与陆清欢无关了,但是她忘不了花贩被抓时那双眼睛,充满了死气。
“既然想知道,我们查一查也无妨。”
陆清欢讶异抬头,扫了一眼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案宗,“不用抄了?”
“不急一时,抄卷宗不过是为了让你尽快熟悉,了解御史台办事的规程罢了。”
那也就是这些卷宗根本就不用抄录,都是裴远找来折腾她的!陆清欢咬牙,狠狠的瞪着裴远,虽然知道他是一片好心,但是这两日手臂酸软的感觉,可是折磨的她睡不着觉呢!
陆清欢转了转手中的毛笔,忽然一扬手,毛笔上的墨汁瞬间朝着裴远飞了出去。
裴远神色不变,一旋身,避开那些墨点,无奈笑道:“清欢,你的脾气太坏,合该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