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欢吃痛出声,昏迷之中声若蚊蝇,却在清晰无比。
她蠕动着身体,似乎想要赶走背上的疼痛,可是疼痛依然像是跗骨之蛆,咬噬着她浑身的痛觉神经。
虽然陆清欢痛苦的呻吟,让马车之中的裴远和贺兰玄逸险些乱了心神,但是理智却还在。
裴远一边握住陆清欢的手,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而贺兰玄逸则手脚麻利的又十分轻缓的一点一点剥去那层小衣。
终于,已经残破不堪的小衣被他揭了起来,露出了陆清欢的背。
裴远低头看着那满是血污的背,眸中一痛。他沉声对贺兰玄逸道:“舒铭,拜托你了!”
贺兰玄逸点了点头,用竹镊子夹起棉花,沾上烈酒。抬眼看了一眼裴远:“接下来要消毒,会很痛。”
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贺兰玄逸手中沾了烈酒的棉花,碰上陆清欢的伤口时,她痛苦的呻吟声还是让裴远心中一痛。
消毒的过程很快。却显得无比漫长,等到终于上好药,裴远和贺兰玄逸两个人俱是满身大汗。
贺兰玄逸将手里的纱布交给裴远,低声道:“剩下的,交给你了。”
说完将车帘掀开一条缝,小心的钻了出去。
裴远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