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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睡了不知有多长时间,自己身上也没有表可以看时间,只能够通过天空中的星星和个人感觉得出,现在估计是在凌晨两点左右,此时的我再怎么也睡不着了,肚子也咕咕的叫,整个人都感觉到异常酸疼,很有可能是跑了一天的疲惫出来了。
在这里我不敢开电筒,所以只能够借着月光将小腿的布带子撕开来查看一番,可,当我撕开的那一瞬间,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自己看的都有点恶心,只见整个小腿已经乌青肿胀,伤口处可谓是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这轻轻触碰一下,顿时犹如数万只蚂蚁同时撕咬一般撕心裂肺,又犹如钻心刺骨一般疼痛,我一咬牙又再一次用了之前用过几次的老办法,用火药。
可,正当我准备撒火药之时,忽听右手方不知多远处竟传来了‘啊’一声尖叫,听这声音很像是女人发出来的,几乎在瞬间我的脑子里闪烁出一个画面,之前第一批的先遣队员里就有一个女人,她是一个考古学家,而且听说在业内还算是个牛人,现在再这种地方既然能听到有女人尖叫的声音,十有八九就是她。
我当下也没有时间理会自己的伤口,用布带子用力一勒紧伤口,咬紧牙关地起身先是艰难地迈出几步之后,等到习惯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