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命令一下,大家都听从命令,端起枪对着前面便是一梭子,一时之间可谓是子弹犹如一颗颗流星划过黑夜直逼这十不象,枪口处冒着火焰无不令人感到一种前所未有过的绚丽感。
这怪物身上的皮像是蛇皮,全身均是一片片的鳞片,子弹完全打不穿这些鳞片,甚至就连钱斌手中的巴雷特狙击枪也不能伤它分毫。
我似乎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追了一路这个怪物,为什么一直没打死,因为完全打不穿这身上的鳞片铠甲,可,如果打不穿这天然而成的铠甲,那我们岂不是唯有等死这一条路?
就在这时,我身旁的钱斌从腰间拿出一个熟悉的玻璃瓶子,我一看不是别的,正是我用来装蝎子人那青绿色液体的,可,它不应该是被我用来对付那个神树大椿的时候泼了一半掉在我自己都找不到的地方吗?可,怎么又会出现在他的手中?还有怎么有点不太对劲,那桥已经崩塌了,他是怎么过来的?那水池是真的可以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吗?
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疑问,再一想起刚才这个像是猴子一样的怪物将自己人皮面具撕开的场景。
我对面前的这个钱斌出现了怀疑,但我还是假装不知道,接过他手中的瓶子皱着眉头盯着他问道:“钱斌,只要有了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