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只好任由走在他前面的贺玉颜拖着他的手臂,把他拉上了这辆商务车。
等张芸生头上的黑面罩再次被摘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擦黑了。这一路上虽然张芸生戴着面罩,但是对外面的场景还是有一定判断的。他知道这会自己一定是在郊外山里的某个地方,因为他在被押进这间屋子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鸟鸣虫叫,这是在京城里面听不到的。
“小兄弟,把头罩摘下来吧。以后咱们都是同志,没必要搞这形式了。”
凭对屋里炁场的感觉,张芸生知道屋里算上自己也只有两个人,那说话这人口里的小兄弟该是自己喽。
张芸生把头罩一摘,先适应了一下屋里的光线,然后就看到自己面前的一张老式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约摸五十岁开外花白头发的老头。
“小兄弟别客气,你身后不就有把椅子嘛。快坐下咱们慢慢谈。”
张芸生这一路戴着头罩,没人管没人问的。贺玉颜一下飞机就没了踪影,连押着自己进入基地的岳东明也不知跑哪去了,害得自己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上。这会突然出来一个老头子还这么热情,反倒让张芸生有些不适应。
“您是?”
听着张芸生的疑问,老头子哈哈一笑:“我叫尚南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