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也是隐隐约约听见我家老头子的叫唤,要不然我还不知道找到哪去了。至于这女孩,我也没啥印象啊。”
看着黄婶那紧皱眉头努力思索的样子,张芸生知道指望她来帮着找到地方那是痴心妄想。
“黄哥,店里订餐的地址跟电话都有记录吗,咱们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听着张芸生的问话,老黄给一楼的服务员打了一个电话。没过多么一会,上来一个穿着饭店制服的小伙子,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册子。
“老板这几天的订餐电话都在上面呢,今天还有好几个人打来电话订餐呢,不过您说不开业,我们也就没接这些活。”
张芸生从这小伙子的手上拿过来那个小册子看了几眼,然后向老黄问道:“黄哥你这几天收冥币收了几次,有没有记过日子。”
“这种埋汰人的事,按理说该忘得干干净净才好。可是有的时候这人就是该记得记不住,想忘得偏偏忘不了。那几个倒霉日子我都记得呢,就是这月的五号,九号,十三号。”
张芸生一面听着老黄的抱怨一面快速的在小册子上浏览着,他把册子还给等在旁边的小伙子,然后跟老黄说道:“恐怕倒霉的日子不止那三天,我刚才稍微对了一下你说的日子发现每当收冥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