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盯上了。他们不敢直接进来骚扰你,所以就故意在外面制造这种噪音呢?”
听到张芸生的分析,雪儿沉思了半晌。然后说道:“你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我一上来就先找的你,可能也就信了你的这种说法。可是那天晚上,我被惊醒以后,实在是太害怕了,就给住在附近的一个同乡打了电话。他来得时候,我明明听见紧挨着床头的那面墙上有响声。可是他一敲房门之后,我床头的响声就消失了。”
“如果你醒着还能听见响声,那我的前两个推测就不成立了。不过会不会是那个搞恶作剧的人,看到有人上来就自己先逃掉了呢?”
“不会的。刚才你上来的时候,也看到这栋小楼的构造了。整栋楼只有最东头有楼梯,想上来的人得从楼前的走廊走过来才行。我这一间屋子是整个三楼最西边的一间,那人除非会飞,否则他肯定不可能毫无声息的隐藏起来。因为那个床头上的响声消失跟敲门声的响起几乎是同时发生的,不可能有人能这么快就走掉,否则他跟我的老乡一定会迎头撞上的。”
这事有点意思,张芸生用手捏着自己的下巴沉思了片刻。之后他笑道:“按照这个地形来说,除非那个砸墙的人是鬼,否则貌似真不可能有什么别的理由了。不过我这人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