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周围才安静了下来。
不用闫少说,其他人也发现了蹊跷。那个戴着金边眼镜的律师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在张芸生待过的地方,转了又转,之后他就跪了下来。
不是这律师的腿突然软了,而是他怕了。本来他只是想表现的积极一点,然后就主动跑过来查探。因为一无所获,所以他才做了一个耸肩的姿势。这种姿势可是他在美帝那留学的时候学来的,他知道闫少也去外国镀过金。对于这种姿势,一定也很熟悉,可是他没想到闫少竟然朝着自己举起了枪。
幸好闫少虽然扣动了扳机,可是他这次从别人手里夺过来的这支枪,恰好就是他之前丢掉的那一支。尽管他扣下扳机就没松开,可是打光了子弹的弹匣,可不会因为闫少的怒火,就凭空生出子弹来。
“有意思,捉鹰的反倒让鹰给啄瞎了眼。”闫少把手里那支空枪狠狠地往地上一扔,然后喊道,“给我找,就是掘地三尺都要给我把他挖出来。”
“闫少,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毕竟动枪可是大事,要不是在西城,警察恐怕早就过来了。”
闫少瞪了一眼朝自己说话的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汉子,然后没好气的说道:“志叔,我爹让你跟着我。是为了保护我,可不是让你来教训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