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
“我觉得有关这位陆千户的事还是少议论,免得惹来麻烦。”他说道,“别像那位郭老奴一般倒霉。”
宁云钊的叔父是宁炎,身份地位可不一般,他说的话可常常大有意味的。
同伴们对视一眼。
“云钊,你的意思,这件事的确是陆千户做的?”一个同伴问道。
宁云钊将茶一一斟出。
“我只是觉得。”他抬起头含笑说道,“就算是条疯狗,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咬一个人,要么是这个人惹到了他,要么是上面有命令,最不济也是这个人走到了它面前。或者说,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总是要有理由的。”
同伴们点头。
“那依你说,这陆千户在这个时候养个外室。又是什么缘故呢?”有人笑问道。
“不管什么缘故,这些都是与我们无关的事,不用理会。”宁云钊说道。
这话让同伴脸上的笑散去。
“那依照宁兄这么说。”他说道,将手里的茶碗放下,“遇到麻烦。事不关己,怕引祸上身,就要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了吗?那我们读书明智科举入仕又是为了什么?”
虽然是同伴,但年轻人坐而论道也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