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她都不想受罪了!她深深的觉得,哄男人是体力活。
但长公主的祭日就不同了,他没有想骂人的冲动,对他施美人计,她也做不出来,感觉不孝。每年的那天,他都闭门谢客,他也不黑脸,只是每年的那天,他就跟没人要的小狗一样,安静的坐在那儿,连带着她都会想到父兄,想到失去的亲人。
对这样的郝仁,她还真没辄。因为对失去母亲而伤心的人,她能说什么。她能做的就是陪他坐着,想着渐渐模糊的那些亲人的脸,她会想到,这世上她也没有别人了。能伴着她的,竟然是同样的孤寂的仇人。
后来,她坐累了,让人做两个孔明灯回来,她把对父兄的思念写在上面,轻轻放走。父兄被杀,连个坟头都没有,她也只有用这种方式来祭奠他们。
而郝仁看到了,他没写,但是会长久的注视着那盏孔明灯,最终点火放走。
而那天夜里,他抱着自己热情如火,虽说每次他都会热情如火,但那天,她知道不同。
而那天,她也没给他脸色看,可能那天对他们来说,都是太孤寂的一天,那天,她实在没力气把仇恨再挂在心中。她太冷,实在想有一个火热的怀抱拥着她,用汗水与疲惫消除她心中那抹深寒。
之后,她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