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雅卿当自己人的,对于外头的事,过滤一下,回来也是会跟她说说。
雅卿听完了,怔了一下,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找了个与我同年同月同日的?”
管家太太抿嘴笑了,低头没说话。
“唉!”她长叹了一声,有点无语了,决定还是换个话题,“晚上吃什么?”
“姑娘想吃什么?”管家太太笑意更深,抬头问道。
“早上侯爷有两声咳嗽,我也觉得天干干,晚上做点清淡的,饭后煮个梨子水。”她想想说道。
“是。”管家太太笑着退了出去。
雅卿摇摇头,郝家怎么样,她懒得多想,反正她和小侯爷都是悲观主义者,已经都想好同生共死,孩子也杀了,郝家纵是有金山,郝仁与她也懒得希罕,得罪也就得罪了。
但是现在说找个跟自己同年同月同日,但身家清白的女子出来,想塞给郝仁,他们那么笃定,郝仁不会觉得这是大大轻视与污辱?
她当时倒真没有一点担心,感觉这就是个笑话了,她那时也不知道哪来的信心。
果然很快,那家的老爹被大理寺彻查,丢官去职,运气不错,没犯大逆,他们家也就只能灰溜溜的滚出了京城。
经此一役,再无人敢说